大程说,现在几点了?
秀云毕恭毕敬说,晚上八点了。
大程唔了一声,从床上下来,昨早餐桌上灌了两口米粥,有点头疼,就闭上眼,揉着太阳穴。
可是刚揉了两下,就觉得一双温润的滑腻腻的小手换下了他的手。
一股催·情的香水味像是一条小蛇倏然钻进了大程的鼻子。
秀云一边揉,一边说,程哥,那啥,我们这是被人陷害了,我们都是合法经营的商人,关于被人举报的事……
大程还没说话,他的手机响了。
是老婆文丽打来的。
文丽原来是一家单位的职工,后来下了海,开了一家理发馆,仗着大程那点权利,把价格订到了天上,人家理发十块,她五十,那些讨好她的人,一个月竟然也能理上五六次发。
大程朝着秀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文丽不冷不热的声音传了过来,打你半天电话也不接,我们组织员工去省城进修,因为事发仓促,家里的钥匙我带到省城了,你晚上就在单位值班吧。
大程嗯了一声,说知道了,就挂了电话。
秀云在一边听得仔细,她马上就接住了话茬,程哥,要不你就在我们这住下?
大程捉住秀云的手引导着说,往下点,下边酸痛。
秀云说,肯定是中午喝酒太多了,一会我让员工给你搞点醒酒汤,喝了就睡。
大程皱了一下眉,说,在这儿住?那有什么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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