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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实故事 | 他的宝物箱,让我惦记了20年_姐姐很漂亮有想法(2)

发布时间:2022-08-07 09:55   来源:未知    作者:qingtian

 

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是真的想让我和你爸爸离婚呢?他是怕你爸爸的病拖累我。我没有同意。我告诉你爷爷,我怀孕了,我不会离开你爸爸,无论他能不能治好。人活一辈子,不能没有良心。”

 

后来,母亲卖掉了家里的房子,一边打零工一边在医院照顾父亲。

 

已经60岁的爷爷不顾母亲的劝阻,执意去给在四川做口腔生意的师傅们开车。那些师傅们专门开车去经济不发达的农村或乡镇给人拔牙修牙,能赚不少。

 

将近一年的时间,爷爷一次都没有回过家,只是不断汇钱回来。母亲留下了一个师傅的电话,时常打电话询问爷爷的情况。

 

一次,师傅告诉母亲:“你们家这个太公拼命得很。我们谁都不愿意干的活,他一听说给钱,二话不说就去干。上周,我们在一个山沟里,前面一辆运火石补料的车,轮胎卡陷进泥沟里出不来。下着大雨,我们谁都不愿意下去帮忙,他一听说给钱就下去了。”

 

由于轮胎落陷的阻力很大,当车子被推出来时,爷爷出于惯性滚了出去。如果从山路上摔下去,不死也得残废。师傅们吓坏了,急忙下车查看爷爷的情况。爷爷却一股脑爬起来,问对方拿钱。爷爷的胳膊被碎石划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,冒着血,他却像毫无知觉似的。

 

师傅还说:“他平时什么都不舍得吃。每次路过馒头店就买上四五个,一顿饭吃两个馒头喝一瓶水……”

 

母亲在电话这头气得跺脚:“骗人的老头儿!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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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音真实故事

 

第二年,在带着料峭寒意的初春,我的父亲永远地离开了。

 

父亲去世的第二天,爷爷才赶回来。在医院的太平间,爷爷一遍一遍抚摸父亲的脸,就像当年父亲出生时一样。

 

父亲走后的第三天,我出生了。

 

爷爷回了趟老家,谁也不知道他回去干什么。十天后,他到外公外婆家,给了母亲一个灰白格子的布包。

 

母亲一层层打开那个布包,里面竟是一万块钱。

 

那个时候,一万块钱对于我们那样的家庭而言,几乎是天文数字。母亲惊讶地问钱是哪儿来的。爷爷只是一个劲地说对不起母亲,让她把钱收下。

 

后来母亲才知道,爷爷卖掉了老家的房子,又把世代耕种的土地转让给了另一家农户,终于凑够了这些钱。

 

出了月子,母亲找到爷爷。父亲走后,爷爷没再外出打工,而是在附近工地上找了个活,租住在工地不远处一个十几平米的小房子里。房子阴暗潮湿,隔壁就是公共厕所。

 

母亲想把钱还给爷爷,让他留着养老。爷爷摆摆手,说自己还有钱,让母亲放心。母亲看见爷爷干瘦的胳膊上横亘着一条显眼的伤疤,那蜿蜒的痕迹像极了一条曲折的公路。

 

她想起了父亲,癌症治疗的后期,父亲骨瘦如柴,却还是摸摸母亲的头,让她宽心。她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
 

爷爷安静地看着远处的天空,夕阳西下,散落着晕染过的红霞,那象征着结束的光芒在树枝间流动。他说:“哭完了,日子还要往前过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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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音真实故事

 

两年后,我稍大点了,母亲执意买回河北老家的堂屋和几亩地,安排我跟着爷爷回到那片宁静的小村落生活,而她自己则开始了外出打工的日子。

 

▲爷爷的老

 

身边没有父母,同村的孩子总是嘲笑我,说我是“扫把星”:“你还没出生就克死了你爹,你不是扫把星是什么?”

 

我被激怒,举起拳头。可我一个人哪是他们的对手,他们把我团团围住,我被打倒在地。

 

恍惚的光影中,我看见爷爷一瘸一拐地走来。他瘦小的身影被高大的砖红土墙映衬得愈发瘦小,他将脊背挺得笔直,挡在我的面前。“吊猴子,为啥子欺负人!”爷爷大声地呵斥。平时,我总不屑爷爷说话带着四川方言,现在却觉得格外亲切。

 

“没有爹妈的娃没人教,我们是在教他。”为首的孩子趾高气昂。爷爷拄着那个在长久的年月中被磨砺得裂开的拐棍,走到他面前:“谁说我家娃没有爹妈,他妈在外地工作,他爹在天上看着你们呢!”

 

爷爷提起拐棍重重地敲击地面,“再说,有我这个爷爷在,我家娃还需要你们教?我问你们,你们谁会天不亮就起床喂鸡?谁会给爹妈爷爷奶奶洗脚?谁会烧饭烧菜?”

 

那几个孩子面面相觑,都摇了摇头。爷爷用拐棍指着他们:“我家娃都会。你们说说看,到底是谁需要人教?”

 

我抬头看着爷爷,那一刻,瘦小的他在我心中变得高大。

 

“好了,你们也打累了,都跟我回家,让你们见识见识我家娃烧菜的厉害。”爷爷把我们带回家,他给我打下手,我掌勺,烧出一桌四个菜。饭菜上桌,几个孩子都饿了,一哄而上,转眼吃得干干净净。爷爷看着我们,嘿嘿笑了。

 

从此以后,再也没有人嘲笑我没爹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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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音真实故事

 

我上小学了,不认真学习的时候,爷爷会拿着拐棍假装打我的屁股。打完之后,他又抱着我,诉说母亲的辛苦,供养我的不易。

 

听爷爷说,母亲在工厂生产线做工,厂房夏热冬冷,一天如提线木偶般机械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,辛苦无比。

 

我想母亲了,爷爷像变魔术一般,从他的箱子里变出一个布娃娃给我。那个布娃娃已经很旧了,但被洗得干干净净,扯破的地方也缝补了起来。晚上睡觉时,我抱紧了布娃娃,就好像母亲抱着我一样。

 

一天,村里的二娃来我家还钉耙,手里拿着一个精巧的拨浪鼓。我的眼睛一直追随着二娃的拨浪鼓,连爷爷把蒸好的红薯递给我,都没有看见。

 

第二天一大早,爷爷把我喊进屋,背对着我打开那个箱子。我的视线紧紧地盯着爷爷拿出来的东西,呼吸都快要凝滞了。居然是一个木头做的拨浪鼓!

 

鼓面虽然没有光滑的皮面,却被打磨得很圆润,雕上了我最喜欢的小猴。几颗珠子被串在五彩的线上。我欢喜得不得了,一天的时间都把玩着这个木头雕的拨浪鼓。

 

爷爷的那口箱子,对于儿时的我来说,就是个百宝箱。那个厚重的木箱平日里安静地躺在堂屋的角落,牢牢地落了锁。

 

每每我撒娇讨喜或难过的时候,爷爷就会打开箱子,拿出各种各样的小玩意。甜丝丝的糖豆,好喝的汽水,还有各式各样用木头雕成的栩栩如生的小玩意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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